第二百九十二章:受尽屈辱的国崩小姐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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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二章:受尽屈辱的国崩小姐

  蒙德城,歌德大酒店的某间住房内。

  莫娜苦恼地翻来覆去,半睁着那挂着黑眼圈的双淡青色的美眸。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竖起耳朵倾听着寒风刮过窗口的声音。

  很显然今晚的自己确确实实独自承包了这舒适住房的夜晚,但是不知为何就是心有余悸地感觉睡不着。

  “那个坏男人……是故意让我提醒吊胆的吧。”

  仰望着窗外隐隐的星辉,她信手掂起了散发着淡淡光辉的水占术法阵,熟络地解读着异动的天象,但是渺茫的未来必然都是模糊不清。

  也只有在它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她才会后知后觉地捕捉到什么。

  “生于稻妻,和至冬国有关系……又和璃月有关系,现在人又跑到了蒙德城……怎么会有命运路线乱成这样的人啊。”

  莫娜撑着下巴,眯起了眼睛继续掂着面前的法阵。

  她那轻轻摇晃的小脚最终还是停下,仿佛生受不住那那难以言表的百无聊赖般恼火地踢了踢床铺,那玲珑有致的身体随着床铺弹得起落。

  最终她还是把头埋在了枕头里,发出了苦恼地悲鸣。

  “唔啊啊啊啊……烦死了烦死了,为什么我还要去留意那家伙的事情啊,他无论走到哪都绝对是个大麻烦,还离他远点比较好。”

  “我在蒙德的任务就是盯着他不要让他露出爪牙,等这场风波过去我就解脱了,到时候我就不用再过得那么诸事不顺了……”

  这一刻她不禁回想起自己初到蒙德边境时,那龙脊雪山颓然倾塌般的鸣响到底有多可怖,几乎就是在蛮横地断绝她退却的意图。

  但是来到蒙德城的时候,城里的人却又说那阵可怖的狂风实际也就发生在这两天里,唯独她在风势最大的数天前遭了殃。

  “不过如果不是遇到他的话,我可能真的会饿死在蒙德街头吧。”

  莫娜把头探出被窝,那头紫黑色的长直秀发散落在枕头上。

  如果对方真的是那种满心怀揣恶意的人,自己本应该是在最为虚弱的时候遭到对方毒手才对,何况乎对方分明在最起初并不清楚自己的价值。

  要打消这个疑虑很简单,那便是对方分明就是事先认识自己,也明白自己拥有着可以怎样窥见命运路线的能力,能够做到些什么。

  甚至自己喜欢吃什么,身上衣服的尺码貌似也都完全清楚。

  “欲擒故纵的坏男人……真是可恶,我难得的蒙德度假旅就这么被搅得一塌糊涂,回头那老太婆一定会指着我的鼻子嘲笑我的……”

  即便口中这般呢喃,莫娜还是耐心地梳理着眼前冗杂命运的脉络。

  很多时候所能窥见的不过是星散两句的判词,并不明显的预言还需要她去依仗自己的认知填补,才能够大概理清将会发生的事情。

  “……但是,结果无论如何都是只有一句‘死在命中注定的无锋剑下’嘛……他向我说的、证明的那些都没能改变这个结果。”

  莫娜一边呢喃着一边缓缓走到了客厅,拾起了祸斗先前坐在这儿翻看的书本,随意一翻便很清楚地明白过来这是一本有关龙脊雪山的古籍。

  “我看看……传说有一日天空倾塌,一座荣光王国的残垣断柱如流星坠落提瓦特各地,其中的一截停驻在雪山之上……引来了寒冬。”

  “风之神巴巴托斯筑起屏障,将那刮骨的寒风留驻于那成为永世落雪之地的高山之上,直至‘黄金’的贪婪牵引……残骸也成了雪山的名。”

  她认真地翻阅着,眉头一再紧皱。

  这分明是一本孤本的藏书,是常人在蒙德图书馆绝对借不到的古籍。

  书中字字句句都在隐隐警醒着龙脊雪山潜藏的千年秘密有多危险,其背后隐藏的真相有多可怖,很显然这并不是她应该知晓的事情。

  其中的‘黄金’分明是某个人的名号,对方曾在龙脊雪山研究过些许禁忌的事物,意图通过与那‘荣光王国’有关的知识遗产突破自己的研究。

  很显然实验最终以失败告终,此后雪山的名字也成了遗留的历史谜题。

  在书页的某处,“心脏”二字似乎被重重圈起来过。

  莫娜把书本缓缓合上,不再去深究其内容地放回原位。

  “说起来,这些天他到底在准备什么呢?方才那被他唤作姐姐的人分明就是个元素药剂研究的专家,送上门来的药剂数量未免太多了些……”

  亦是在这时她才忽然反应过来,自己从头到尾都完全不清楚祸斗如今在蒙德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即便自己对于这个问题已经再三探索。

  但是对方总是会是笑盈盈或是半眯眼眸轻佻优雅地把这个答案含糊盖过或是一言蔽之,那心机与城府分明与他眉目间的温柔背道相驰。

  藏在那骨子里的虚伪与恶劣,大概本就是对方的天赋吧。

  如今,莫娜大概也只能断定对方是与这一次雪山危机有关。

  就在她冥思苦想着前后事宜之时,房门忽然被谁轻轻叩响。

  那轻敲的节奏很缓慢,显得有气无力。

  “……是谁?”

  莫娜警惕地翻覆起了手底的魔导书,水元素在她的指尖轻轻流转。

  她缓缓走到了房门前,默不作声地静待着门扉后的回应。

  “……我回来拿点儿东西,莫娜。”

  祸斗的声音显得很虚弱沙哑,带着几分歉意。

  “我原本不想吵醒你的,但是钥匙在路上遗失不见了……歌德先生上了年纪,这个时候去打扰他的话真的不太好……”

  其实他原本可以用魂化这一原魔技能穿透过折扇并不厚的门扉,但是此刻他的身上真的一点儿元素力也没能剩下。

  闻言,莫娜犹豫了半晌之后才小心地把房间门轻轻打开。

  在房间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真的因为对方那藏在散乱蓝紫色长发下显得醉红的精致脸颊惹得愣住,眸光紧接着就停落在对方锁骨处的咬痕上。

  那手底悠悠翻转的水元素力蓦地无声消弭,俏脸上的神色何其精彩。

  “别这么看我,我没有去做什么坏事……”

  祸斗揉了揉自己发昏的脑袋瓜,无奈地看着窗外茫茫的黑夜。

  虽说自己在深渊殿堂乃至尘歌壶实际上也算得上度过了几近半日的时间,但是那时间紊乱的流淌终究还是没能追得上现实。

  他缓缓地走近房间门内,浑身上下都有种鬼混得神志不清的味道。

  莫娜先是下意识地退后两步,紧接着用力摇晃了脑袋瓜后涨红着脸咬牙拦在了门前,那双淡青色的美眸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

  她看着对方身上那显得有些褴褛的衣衫,与那粉黛眼影下被吮吸的起了红印的泪痣,还有那双分明迷离得神志流离的钴蓝色眼眸。

  就连呼吸时都有一种诱惑着女孩子把他狠狠侵占的感觉,过分可恶。

  “你管这叫没有去做坏事?!不许进来,我受不了你身上的味道!”

  莫娜嫌恶地摆了摆手,眸光鄙夷不善地盯着神色渐变委屈的祸斗。

  “恬不知耻……恶心!!你居然去做那种事情!!!”

  她有些难以忍受对方那种干净到显得有些脆弱的目光,眼神却矛盾得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巡视领地的头狼,连歉意笑起来都带着轻佻的轻蔑感。那蓝紫色的长发在夜风中过于绝美,早已混淆了性别界限了。

  “……我是被绑架了,有个坏女孩绑住我的手把我限制在了床上……不断地用她的元素力灌入我的身体,然后汲取回去……”

  祸斗如实地把荧在他身上干的事情说了出来。

  毕竟他还属于能看不能吃的年纪,荧却就像是希望她的元素力全部带上他的味道一般,用这种一连让他像是过瘾到昏厥数百次的方式占据他。

  然后咬着他像是品尝一般把那些元素力陶醉地收回,他完全不清楚这个过程他听着荧享受的声音失去了几千次意识,白眼翻过去了几百次。

  想到这里,他颤巍巍地缩了缩身体抱紧了臂膀。

  “那莫娜,你可以帮我把丽莎给我的行囊和我在看的那本书拿给我么?我另外找地方住……时间有些吃紧。”

  同样的,祸斗也完全不清楚为什么自己的小脑袋瓜那么疼。

  最后明明自己可以逃脱的时候还会中了荧把他吃干抹净的小圈套。

  同样的方式落在对方身上却完全不会让她陶醉到昏厥,只会让她眼冒红光地更加有精神,然后反过来以更加可怖的频率彻底剥夺了他的意识。

  没有死在床上真的太好了,他身上真的一滴元素力都没有了。

  闻言,莫娜甚至已经特地偷偷用了水占术去辨别他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假,却震惊地得到了对方完全没有撒谎,这绝对属实的结果。

  换言之对方真的是受害者,甚至是那种只会偷偷忍受的受害者。

  “你……!!太胡闹了,为什么不去找西风骑士团报案?!”

  她看得出对方完全就是把这件分明很重大的事情准备当做得过且过,难道对方连自己的身体被夺走清白这样的事情都已经毫不在意了吗?

  听到这声询问,祸斗像落难椰羊幼崽一般低垂下了脑袋瓜。

  他也想啊,但蒙德城能和深渊教团掰版子吗?

  怎么想都做不到,即便是鼎盛时期的璃月港面对现在实力深不可测的深渊教团也一样只有着覆灭的结局,那可是货真价实的坎瑞亚余力。

  何况如今的风神巴巴托斯,还在他的尘歌壶里与锅巴打得有来有回。

  换言之就是实力约等于百分之一个香菱,万分之一个申鹤。

  而且深渊的公主还是他的未婚妻,那就更没得打了。

  “我习惯了,莫娜……没关系的。”

  “这种事情会连累到蒙德其他无辜的人的,所以这样就好。”

  祸斗轻轻笑着,他听出了此刻对方有多因自己的遭遇而愤懑。

  很显然对方一直提防着、讨厌着自己,但这份讨厌多少也只是因为自己初见时给对方留下的印象相对糟糕的缘故,并非对方的错误。

  ……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高楼上。

  安柏面露怒色地缓缓把手中的望远镜放下,牙齿莫得嘎吱响。

  眼眶微微泛红过后,她脑袋瓜上的兔耳结也终于是难过地耷拉下来。

  “可恶……迪卢克怎么敢把祸斗他逼到这种地步……呜……”

  身为侦察骑士的她,早就通过祸斗的口唇读出了对方方才所说的一切,对方居然是因为担心殃及无辜,才没有来向骑士团报案。

  一旁,优菈亦是面色阴寒地放下了手底的望远镜。

  她眯起了那双冷傲的美眸,沉默地把白皙的手指都攥得嘎吱作响。

  如果不是暗中跟踪丽莎的话,两人绝对都还不知道如今的祸斗居然已经沦落到连丽莎的家都不能回,还必须要要在外求助他人的境地。

  此刻对方落寞站在门外不得进入的模样,分明就是遭受了对方的言辞拒绝,即便她们在这个方向并不能看见莫娜的脸色。

  但是很显然,为了不流落街头而选择寄人篱下的祸斗又遭到了蒙德城的恶意,无怪乎对方为了生存会变成今天这般笑得虚伪的模样。

  “优菈优菈,祸斗他被拽进去了!!!”

  忽然,安柏像是又看见了什么一般紧张地开口。

  她看见莫娜忽然伸出一只手,没好气地拽住了祸斗的衣领就往房间里拉扯,很明显就是要对已经虚弱不堪的他再度施以暴行。

  “我们不能就这么看着……要想办法帮帮他,不然的话祸斗他就要落入魔爪了,优菈你快想想办法……”

  安柏攥住了腰间的兔兔伯爵,想要扔出去的冲动还是按捺住了。

  毕竟歌德大酒店里肯定还有其他无辜的住户,这种会造成重大经济损失的爆破行动在蒙德也是不可取的,这是可莉凭一己之力促成的铁规。

  只是此刻的祸斗明显就已经摇摇欲坠了,如果再这样子被二十四小时高强度折磨下去的话,他的精神和身体都一定会损坏掉的吧。

  “我知道,安柏……但是现在我们只能忍耐。”

  优菈深深吸了口气,在她看到祸斗那无意裸露的肌肤都印着浅浅牙印的时候她就知道此刻其实已经太迟,因而此刻的出手只会是竹篮打水。

  “我们需要更多的伙伴,让芭芭拉和诺艾尔也加入我们吧。”

  虽然她先前反对二人的介入,但两人在蒙德城内的人气与人脉几乎是要比她们两个还要宽阔得多的,善良的性格也足以让她们成为坚实的后盾。

  她看着似乎已经要渐渐放亮的天空,心底十分复杂。

  风花大比赛场上的那一场罪人间的共舞,难道真的只是一个身赴淤泥者在竭力把可能覆辙前程的后来人推开的最后挣扎吗?

  “……我们回去吧,安柏。”

  安柏回眸惊愕地看着优菈离开的身影,犹豫着在望了一眼歌德大酒店的方向过后还是紧随着她缓缓离去。

  “这个仇,我记下了。”

  优菈的眸光寒冷彻骨,空灵好听的声音亦是冷傲万分。

  她知道,也许自己真的没有时间去等待劳伦斯家族的忏悔了,眼下的蒙德城内里外动乱的声响要比她想象中多得太多太多。。

  若是有暗中翻涌暗潮浪花的人,那她定然也可以是其中之一。

  此刻被她攥在手底的那张卖身契,已然攥得紧紧。

  ……

  “我们这样做真的可以吗,空?国崩小姐她已经言辞拒绝我们的好意了……唔……虽然派蒙也很不甘心。”

  派蒙揣着小手巴望着眼前沉默不语的空,两人此刻正潜伏在舒伯特的房间里,一纸伪造的信封已经放在了对方的床上。

  空点了点头,小声地回应着派蒙的疑惑。

  “嗯,我根据我们拿到的那纸卖身契,粗略模仿了迪卢克的字迹……让舒伯特动用家族的粮草兵戈去捐给骑士团……”

  正是因为字迹模仿得粗略,生性多疑的舒伯特才会因此而犹豫得喜怒不定,只要他拿不定主意,便是营造出了他们行动的时间。

  “眼下迪卢克伺机待动、优菈劳伦斯的一切行动肯定也会让舒伯特心惊胆战,在这个过程中我们要把迪卢克捧到风口浪尖。”

  “最后,再让国崩小姐拿到最终胜利的果实,以忍辱负重之名。”

  这一刻,空的眼底露出了澄澈坚定的光芒。

  对方深处的那份深不见底的黑暗,就让他来打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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