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八章韩氏昭仪_畅游三千界(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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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八章韩氏昭仪

  玉阳公主是魂穿,穿过来的时候真的玉阳公主因病去世,这就便宜了她。

  她原来生活的地方已经被人类毁得差不多了,环境污染严重,物资匮乏,粮食尤为紧缺,生存条件相当恶劣。

  而她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全是物资的地下仓库,本着在末世圣母心肯定会挂的原则,她独占了这个地方,把仓库门封死,独自在里面生活。

  一个人生活久了难免无聊,幸好这个仓库似乎是按照末世生活准备的,有一屋子的小说话本。

  而她穿越而来的这个时代就她最喜欢看的一本小说,名叫《帝心匪石》,主角就是景帝,讲述他如何在危机四伏的后宫与前朝保护自己心爱的女人和那一双儿女,最终不但实现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还让自己的爱子成为了集权的君王,并且也是个痴情的帝王。

  这本书里,玉阳公主得病死掉了,她当时还很遗憾,结果当天晚上就穿过来了。

  那个仓库也随着她一起穿过来,只是作为锦衣玉食的公主,那些物资显得很鸡肋,空间也很鸡肋,毕竟就是个空间,没什么大的作用。

  不过,倒是可以在关键时刻逃命用。

  玉阳因为知道剧情发展,有种上帝视角的优越感,她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就近观察书中描述的一些情节,宫外的就不用想了,宫内的她每次都想尽办法围观,这就冲撞了不少人。

  不过她丝毫不慌,把自己打造成直来直往没心眼的傻白甜,韩昭仪因为玉阳当初差点病死,对她疼爱万分,景帝自然爱屋及乌,在他一番甜言蜜语加信重的言语攻击下,谢皇后那个女人对她十分庇护。

  因而她在这个别人如履薄冰的宫内活得十分潇洒。

  而如今这个情况却有了明显的变化,谢皇后竟然要罚她,还让韩昭仪下跪?

  玉阳努力回忆书中剧情,想找出这个变化的原因,她不是没想过这些变化的缘由是她自己,只是她穿过来这近十年时间,剧情发展似乎不变,那就肯定不是因为她。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玉阳猛然想起来应该死掉的越阳公主,此刻还活蹦乱跳地待在王家。

  于是,李小凤就接到圣旨,命她收拾收拾返回宫中待嫁。

  李小凤懵了,她拧眉算了一下,距离找谢皇后求情还真已经过去一年多了。

  李小凤急了,连忙去找李青鸾拿主意,枉费她一个任务的执行者,在这个君权父权大过天的时代,连自己的小命都做不了主,还怎么做任务?

  这个谢灵儿绝对是在整她。

  很快,李青鸾和四皇子游湖的事情传开了。

  景帝发完火等着李尚书进宫来请罪,结果沈鹤急头白脸跑进来,“陛下,皇后娘娘”

  景帝直觉不是好事,“皇后怎么了?”

  沈鹤咽了咽口水,艰难地说:“皇后娘娘刚刚下旨将十二皇子抱给张美人抚养,十二皇子和懿旨一道已经送去了张美人那里。”

  景帝呆住了,他脑海里出现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谢家也没了皇子,那崔家岂不独大?

  景帝急匆匆赶去皇后的立政殿,距离上次因为韩昭仪的事情他们争执后,他故意冷落谢皇后已经半月有余。

  短短半个月,谢皇后整个人消瘦了一圈。

  景帝饱含怒气而来,在看到这样的谢皇后时,怒火散得干干净净,他惊讶地问:“皇后可是病了?”

  谢皇后淡淡地看着景帝,“谢陛下关心,臣妾身子很好,只是最近苦夏,胃口不大好罢了。”

  景帝走上前试图去拉谢皇后的手,原本他打算先怒斥再软语哄哄,眼下怒斥这步骤直接跳过了。

  没成想,谢皇后不着痕迹避开他的手,“陛下匆忙而来可是因为十二皇子?”

  景帝闻言收回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谢皇后,“皇后不想解释解释吗?”

  谢皇后露出惊讶的表情,“臣妾不想抚养十二皇子,有什么好解释的,毕竟臣妾是嫡母,后宫的皇子公主都是臣妾的孩子。”

  景帝眉头紧皱,“十二你养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想养了?”

  谢皇后摇摇头,“并不突然,这些年来臣妾总是梦见那两个不曾降世的孩儿哭喊着说臣妾不要他们了,臣妾心中悲痛,已经无法再亲手抚养孩子,只是考虑那时十二皇子刚刚失去生母,一时之下并无合适的人选,才打算先放在臣妾这里,慢慢寻摸个合适的养母。张美人与王美人未入宫时就是闺中密友,王美人过世后,张美人经常会亲手做些衣裳和汤羹来看十二,她的五皇子早夭,膝下空虚,正是个合适的养母,臣妾便做了这个决定。”

  景帝有心反驳,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不禁怒道:“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该和朕商议一下吗?”

  谢皇后眉头一挑,“臣妾是皇后,不想亲手抚养一个皇子,陛下难道还会强行要臣妾必须抚养?”

  景帝一滞,随即语气温和下来,表情也十分诚恳,“皇后知道朕一直想要个嫡子的。”

  谢皇后竟然笑了,她的目光落在景帝脸上,细细地看着。

  不知为何,景帝觉得那目光里含着丝丝凉意,他眉头微皱,“皇后这般看着朕是何意?”

  谢皇后收住笑容,正色道:“陛下,臣妾已经不可能生育,也不会抚养他人生的皇子,若陛下一定想要个嫡子,臣妾愿意退位让贤,还请陛下在宫中辟一处宫殿,允许臣妾代发修行,为臣妾两个不曾降世的孩子祈福。”

  景帝脸色大变,不可思议地望着谢皇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说完拂袖而去,他走到门口,就听谢皇后在身后说:“陛下,午夜梦回时,您有思念过那两个孩子吗?”

  一个不知道性别,一个却是男孩。

  景帝顿了顿,随即大步离开。

  谢皇后看着他的背影,满目悲怆。

  你可以在心中有爱的女人,你也可以筹谋把位置留给心爱女人生的孩子,你也可以拿我当靶子当傻子,可你不该伤害我的孩子。

  不过也好,你本就不配让我为你生下孩子。

  景帝只觉得最近诸事不顺,以往心烦意乱之时,他总是喜欢去坤仪宫找韩昭仪,他的婉儿虽没什么谋略,对他却是一片真诚,她总会心疼地劝解景帝:“陛下,其实臣妾不想当皇后,治儿也可以不做太子,做个富贵潇洒的王爷,岂不更自在些?陛下不要在为我们母子耗费心血了,臣妾怕臣妾只想能安静地待在这后宫,陛下想臣妾时可以来看臣妾,臣妾便知足了。”

  每每想到这里,景帝总觉得心口疼,明明已经胜券在握,为何变数如此多?他们一家四口现在的日子竟十分艰难。

  景帝犹豫再三,最后还是回了承乾殿,上次他下旨赦免了韩昭仪的惩罚后,便让沈鹤盯着,果然,坤仪宫明里暗里被踩了很多次,幸好并不严重,他便没让沈鹤出手维护。

  如今还是得冷上一段时间。

  景帝一想到那个胆敢给韩昭仪使绊子的现任“宠妃”赵昭仪,满腔怒火,暗下决心,早晚要她以命相偿。

  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

  景帝这一手已经玩得相当纯熟,当即安排沈鹤,“把前不久江南新贡锦缎拿去给赵昭仪新做几身衣服,把那个鸽子蛋大的东珠拿一箱给她镶嵌首饰,再送去一箱金瓜子一箱银锭子给她赏人的,跟她说朕最近忙得抽不开身,没法去看她,但是一直记挂着她。”

  沈鹤眼睛都没眨一下,连忙出去安排,这一手他也熟得很,看见自己爱徒搬东西时一脸心疼,还骂了一句,“眼皮子浅的东西,这些物件又离不开这皇宫,早晚还会回到这库里。”他还有后半句没说出口,这些早晚都是韩昭仪的。

  景帝安排好赵昭仪的结局,开始思考对策,正如李尚书猜测的那样,他给四皇子赐婚了。

  景帝想得很好,你李家嫡女宁可嫁给一无是处的老四,也不肯嫁给朕看好的老六,连朕许诺的太子妃之位都不要,好得很呐,那就让你谁也嫁不成。

  他自然不会好心给四皇子选个出身很好的正妃,随便找了个七品县令卫家的嫡女一指,就她了。

  然后下旨礼部去钦天监找个最近的黄道吉日,举行婚礼。

  七品县令一家被这天大的馅饼砸晕了,四皇子是目前品级最高的皇子,那可是二品亲王,自家女儿成了王妃!

  七品县令一家乐得都找不到北了,为了勉强匹配这身份,典当举债,给女儿准备一副看得过去的嫁妆。

  四皇子接到圣旨那一刻傻眼了,七品县令家的嫡长女卫品茹是个什么角儿?

  李小凤长出了一口气的同时,开始担心起李青鸾,李青鸾反而很淡定,笑道:“正妃而已,又不是太子妃。”

  李小凤一听也对,皇后还能废呢。

  为了不让四皇子被景帝抓住把柄,李青鸾亲自去说服四皇子安心纳妃。

  四皇子感动得两眼泛光,指天发誓自己一定守身如玉,等着十里红妆迎娶李青鸾。

  李青鸾反而叹了口气,“我不在乎这些,你将来的位置不会只有我一个女人,不必拘于这些。卫家嫡女,我查过,是个很好的女子,你好好待她。”

  四皇子一脸委屈,“你不介意我有其他女人?”

  李青鸾沉默片刻,“自然介意,只是并不是最介意的,我介意的是你能不能成为太子,你若在这个婚事上惹怒陛下,他一定会严惩你,到时候你就彻底失去机会,你我也就再不可能了。”

  四皇子脸色一变,连忙点头,“这个理儿我懂,我一定听话顺从,不给父皇机会。”

  至此,四皇子老老实实,十分配合礼部筹备婚礼,倒让等着抓他把柄的景帝无从下手。

  不过他也不是就这一招,李家已经知道他属意六皇子为太子,不管如何,都只能把李家绑在六皇子的船上。

  景帝再次召见李尚书。

  李尚书脚步很沉重,心却比脚步还沉重,不管李白羽如何胸有成竹告诉他应对之策,他总觉得他们李家已经把景帝得罪狠了。

  这个连心爱女人都不正大光明宠爱的帝王,也不是个大度的。

  御书房内没有其他人,景帝率先开口,“爱卿,到底是何意?”语气四平八稳,听不出任何情绪。

  李尚书依旧跪在地上,不像上次面见景帝,不但赐了座,还有热茶喝,他心里七上八下,“陛下息怒,实在是臣那不孝女,她臣管教不严,还请陛下赐罪。”

  景帝冷笑了一声,“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李家不是这般?在卿眼里朕就这么好糊弄?”

  李尚书叹了口气,“臣的那不孝女确实与别家女儿不同,她的婚事只能她点头,否则她就要出家去了。”

  这答案让景帝着实意外了一下,随即,“荒谬!”

  李尚书连忙道:“那不孝女从小一心向佛,若不是臣与贱内百般阻止,她早就自己落发了,陛下若不信,可去查查便知,她每年都要去城外的寒山寺礼佛,整整七日,跪在佛前念经抄录佛教,平时在家佛经不离手,臣家中有一屋子佛经都是她亲手抄写的,陛下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查看。”

  此时李小凤站在一屋子堆成山的佛经面前,瞠目结舌,“你你你,你真想出家?”

  李青鸾微微一笑,“若是困在后宅相夫教子,不如置身方外四大皆空。”

  景帝自然不信,李青鸾每年去寒山寺他知道,其余在李家内宅发生的事情,他不得而知,既然李尚书愿意证明,他自然不会推却。

  等大殿里堆满了从李家搬来的佛经,景帝震惊无比,他走下御座,拿起一册展开,猛然发现这字迹与六皇子那里的不一样。

  景帝勃然大怒,“大胆,你竟然欺瞒朕,这些佛经是李青鸾所抄吗?”

  李尚书在经书山的一角跪下,“臣不敢欺君,这里每一个字都是臣的女儿李青鸾所写,她时常也会与京中一些京中密友书信往来,陛下若不信可拿来比对。”

  景帝的心一沉,他想到了一种可能,所有与六皇子所通的书信都不是李青鸾亲笔所写,难道说从一开始,那李青鸾就预见了今日的局面?

  这不可能!

  一个闺中小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心思?

  难不成?景帝的视线落在李尚书身上,这一切都是在李尚书的许可下进行的,为了防万一,这老狐狸肯定会想到这样的办法,这是不是说明一开始李家就有多一个皇子做选择的打算,毕竟九皇子年龄有些小。

  景帝思虑至此心下稍定,他返回御书案后坐下,看着依旧跪在一角的李尚书,“爱卿不想李家成为后族?”

  李尚书叹了口气,惭愧道:“臣有这样的不孝女,不敢肖想。”

  景帝沉默片刻,“你不止这一个女儿。”

  李尚书闻言亦心中安定,一切如李白羽所料,他惊讶地抬起头,“臣只有这么一个嫡女,庶出怎么配得上六殿下?”

  景帝面色平和,“你三弟不是有个嫡出的女儿待字闺中吗?”

  李家老三是嫡出,与李尚书一母同胞。

  景帝早已打算好,娶不到李青鸾就选李家三房嫡女,李青鹊。

  李尚书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低头思索片刻,再次抬起头,“陛下容臣回去与臣弟商议一下,臣一定极力促成此事。”

  景帝点点头,世家女可不是他一道圣旨就能成事的,否则他早就下旨了,还用图谋这么久吗?

  景帝看着李尚书兴奋地退出去,再看一眼殿中成山的经书,怒从中来,“都拿去烧了!”他的治儿明明该配长房嫡长女的。

  再说李尚书回到家中,将景帝的意思说给李白羽。

  李白羽点点头,“如此甚好,便又争取了一些时间。”

  李尚书却一点不乐观,“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陛下的耐心已经快磨没了。”

  李白羽微微一笑,“不出半月。”

  李尚书几次张嘴想问个明白,最终叹气作罢。

  如今这个儿子行事愈发独断,根本不愿多做解释,不过他判断准确,成竹在胸,李家也不是泥塑的,这点风险还是担得起的。

  景帝自认为解决了李家,开始思考谢家的事情。对于谢皇后的反常举动,景帝一点头绪没有,于是借着询问大理寺的公务,召见了谢旭。

  谢旭如今被排除在谢家核心成员之外,关于谢家的大小事都是最后才知道。不过为了展示自己的价值,他还是努力贡献了自己的猜测,“上次十二皇子寿诞之际,谢晖曾离席,臣记得,那时皇后娘娘正巧也离席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

  景帝看着他沉声道:“你既发现不对,为何没跟上?”

  谢旭连忙叩头:“臣跟了,只是半途不巧遇到越阳公主殿下,便没能跟下去。”

  景帝闻言一愣,越阳?他隐隐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只是细细一想却又一无所获,他看着谢旭,十分不耐,“如今谢晖已经不能成事,为何谢家依旧不重视你?”

  谢旭身子一抖,“陛下息怒,自从上次越阳公主殿下抗旨悔婚,谢晖便重获谢家的重视,臣出身不及谢晖,只能退避三舍。”

  景帝心一动,又是越阳?

  桩桩件件难道是巧合?

  他不及细想,先打发谢旭,“你且回去好好表现,朕不日就下旨令他二人完婚。”

  谢旭大喜,高呼谢主隆恩,磕头告退。

  谢旭走后,景帝认真思考关于越阳身上发生的一切,他猛然觉察,这越阳是不是和谢晖达成了某种协议,越阳这边承诺的自然是抗旨不嫁谢晖,那谢晖这边承诺的又是什么?

  难道谢皇后弃养十二皇子的举动真的与谢晖有关?

  他再次想到玉阳曾派人提示,越阳或许有问题,应尽快完婚。

  只是他下旨后,被李家和谢皇后的突发事件缠身,便没有过问这件事情,目前越阳还在王家。

  景帝依旧不觉得这个女儿有什么本事,他十分怀疑王家要借机生事,意图再度辉煌。

  景帝想到这里冷笑了一声,朕不想给,也容不得别人暗中算计,王家想再塑门楣,要看有没有这个命了。

  “派人去把越阳接回来,今日务必回宫,抗旨不遵者,就地斩杀。”景帝语气相当冷峻。

  沈鹤一惊,急忙领旨而去。

  李小凤知道自己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反正这出大戏也快落幕了,便顺从地接旨回宫。

  回到皇宫去给景帝请安,令她意外的是,这次景帝召见了她。

  这是她做任务一来,第一次见到这位痴情的帝王,她乖巧地磕头问安。

  景帝盯着她看了许久,这个女儿似乎与他印象中有些不同,“朕问过钦天监,下月最后一日宜嫁娶,朕已经安排礼部筹备,谢家那边也接到朕的旨意,从今日起,你就在宫中安心待嫁,如若不然,”景帝的声音变得阴沉,“朕不会再顾念父女之情。”

  李小凤低着头翻了个大白眼,你啥时候顾念过?

  “还有十二,你要为十二考虑,他现如今已经不是中宫养子,前途全在朕的一念之间。”景帝说完看着李小凤。

  李小凤心里疯狂吐槽,嘴上很乖巧,“女儿明白,女儿会安心待嫁。”

  景帝满意地点点头,挥手让李小凤退下。

  在他眼里,不管王家怂恿越阳做了什么,不管王家和谢家暗地里达成了什么,只要越阳嫁给谢晖,这棋局依旧是他赢。

  一件件顺利解决,他开始思考眼下的局势,李家估计会上六皇子的船,谢家无皇子,但是舔居中宫之位,先怀柔拉拢,若不行?

  景帝眼中杀气乍现,这皇后之位本就是他许给婉儿的,谢家不识好歹倒也不必忍了,想到这里,他再次下旨,“皇后最近身子不大好,让赵昭仪协理六宫。”景帝对这手十分满意,既打压了谢皇后,又让那个蠢女人更加嚣张跋扈。

  还有崔家,如今只有他家有皇子,尽管十四皇子还小,但是不排除他会得到谢家的支持,如此隐患,要早些除掉。

  十四皇子如今才一岁大一点而已,这样的幼儿养不住很正常。

  景帝思虑间就安排好十四皇子的生死,就如当初与六皇子相差半月的五皇子一般,他们母妃的出身大致相当,如此对照组,景帝怎会容忍五皇子长大?

  景帝继续思考,前朝如今形式也不好,虽然目前李家歇手不再针对六皇子,很多见风使舵的朝臣跟着消停了,但是大皇子和二皇子还像疯狗一样咬着六皇子不放。

  他的治儿在前朝处境十分艰难。

  景帝揉揉额头,决定把下手最狠的大皇子直接干掉,换上

  景帝捋了一下剩余的皇子,只有四皇子合适,他生母出身低微,四皇子妃出身也低微,他虽是二品亲王,实则如无根浮萍,最易拿捏。

  想到这里,景帝再次下旨,大意就是四皇子经过历练成长不少,大婚之后就不能再躲懒,领兵部差事。

  大皇子手中是工部,二皇子手中是刑部,剩余三部吏部、户部、兵部一直牢牢捏在景帝自己手中。

  他慎重思考之后决定把四皇子的势力按在兵部,一来兵部几位手握重权的将军均是他的心腹,到底跑不了,二来吏部和户部实在重要,绝不能落到任何一个皇子中,他要留给六皇子。

  四皇子就这样拿到了兵部的实权。

  李小凤得知旨意暗暗咂舌,景帝的每一个举动都在李青鸾的意料之中,这家伙上辈子为什么会输给六皇子,难道是因为真的动了情?

  李小凤这时发现玉阳好几次刻意地跑到她面前,就那么打量着她,仿佛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物一样。

  发生在越阳身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越阳死了,眼下这个人是李小凤。

  难道玉阳知道越阳已经死了?

  意识到玉阳的反常,李小凤直接去找了后宫的临时盟友谢皇后,要她派人盯着玉阳。

  谢皇后自从知道景帝的真面目后,没有一蹶不振,与当初痛失两子后一般无二。谢晖要带着谢家上他至交好友四皇子的船,谢皇后细细思量后,发现不考虑四皇子本人,竟是对谢家最好的选择。

  更何况,还有李家。

  再加上李小凤回宫后,将众人,以谢晖和李白羽的为中心(实际是李青鸾)的筹划说给她听,目前每一步发展均在意料之中。

  谢皇后想想自己落下的两胎,心中发狠,她一定要让景帝付出代价。

  经过这些日子的调查她已经大致知道景帝是用什么手段令她落胎。

  那狠毒的男人竟用那种方式让自己失去了孩子,每每想到这里,谢皇后只觉得万分作呕。

  李小凤自然知道景帝的手段,当初她看着这情节的时候很是吃惊了一番。

  果然男人要是狠起来,连自己都利用。

  再说景帝,将手中早已掌握的大皇子罪证交给心腹,让他当朝检举。

  过程很顺利,景帝假意十分震怒,又言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卸掉大皇子所有职务,圈禁府中,没有圣旨不得外出。

  这招不但解决了大皇子,二皇子也被吓得不轻,老老实实缩了起来,六皇子的危机彻底解除。

  景帝长出一口气,心中的阴霾尽数散去,只觉得神清气爽,这巨大的喜悦之情当然要和婉儿分享,当即吩咐,“走,去坤仪宫。”

  细算算两人已经一个多月不见,景帝只觉得思念得紧,当下催促沈鹤摆驾。

  沈鹤自然懂得景帝的心思,以最快的速度安排仪仗,浩浩荡荡赶往坤仪宫。

  走到一半,远远看见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来,沈鹤眉头一皱,圣驾所到之处是不允许有闲杂人等,他的徒弟是怎么清场的,看来要紧紧皮子了。

  他正想着怎么跟景帝请罪,那小太监已经跑到眼前,他一眼认出这是他安排在坤仪宫附近洒扫的小太监,当下心一紧,冲上前踹了他一脚,直接将人踹倒在地,喝道:“谁让你擅离职守的,好大的胆子!”

  景帝皱皱眉头,他心情十分好,敲了敲龙辇的扶手,“罢了,让他速速退下。”

  那小太监爬起来跪了下来,抬起头,脸上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糊了满脸,他惊慌尖叫道:“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赵昭仪给韩昭仪灌了毒药。”

  沈鹤闻言好悬没厥过去,再看景帝,脸上已经没了血色,跌跌撞撞下了龙辇朝坤仪宫跑去,沈鹤勉强迈着发软的腿追了上去,余下的人哗啦啦跟着跑了起来,远远一看仿佛是被鬼撵了没命地跑。

  谢皇后见此场景,冷笑了一声,“原来他也会如此失态。”

  李小凤叹了口气,这场戏的高潮部分终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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