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简落下播后连直播室的灯都没来得及关就冲了出去，他要去找一遇算账。
给他送了三百块的礼物也不行，分到他手里只是一半的钱而已。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一出直播室简落就碰到拿着外卖的梁暄，可能是因为简落的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气愤，梁暄叫住了他：“吃夜宵吗？”
简落心里只有一件事，心不在夜宵，他脱口回：“不……”
梁暄是一队的人，能和一队的人吃夜宵。
简落话到嘴边一转：“不好吧，我会打扰你们。”
梁暄说：“没有什么不好，夜宵点了很多。”
简落转头回去把直播室的灯关上跟着梁暄进了一队训练室。
一遇看到队长进来就嚎着：“哥，拿个外卖怎么这么久，我都饿了。”
原野说：“你刚吃完一盒炒粉这么快就饿了？”
“我这不是等着我哥的烧烤吗……”一遇伸着懒腰看到他哥后面跟着个人，懒腰的动作做到一半立马收了回来。
“哈，晚上好啊。”
简落黑着脸一话不说盯着他。
一遇顿时打了个冷颤，不就是举报你玩手机吗，三百块而已不至于用这样仇恨的眼神看我。
风白看到简落进来招呼着他坐下来：“Luo，来吃夜宵。”
简落坐在了一遇的对面，梁暄放下烧烤坐在了简落身边。
“是你举报我玩手机？”简落直接问。
一遇心虚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上来就质问，一点过度都没有，不懂什么叫循序渐进吗？
“这叫举报？”一遇组织语言开始胡说八道，“我只是正好碰到二队教练聊了两句。哎哟你说他这人聊的时候开开心心，怎么转头就变了个人，我还当他是朋友呢。”
原野没忍住提醒他：“二队教练今年三十，大你一轮，你们这是忘年交？”
越心虚越大声，一遇提高了音量：“大一轮怎么了！”
他一把搂住隔壁的小苏：“我就喜欢比我大的。”
小苏拿着罐刚开的可乐，忽然被人一拽手里的可乐一晃，他把迅速地把手往怀里一缩，可乐撒了自个衣服，而始作俑者一滴可乐都没碰着。
一遇手忙脚乱地拿抽纸擦小苏的衣服，边擦边说：“我不是故意的，外套脱下来我帮你洗。”
小苏拽住了一遇乱碰的手。
对面乱成一锅粥。
简落皱了下眉看着他们没说话。
梁暄拿起桌上的烤馒头片递给简落：“甜的。”
烤馒头片是他不能拒绝的食物，简落接过看了梁暄一眼后咬了一口。
梁暄问：“味道怎么样？”
简落点头：“还不错。”
梁暄把桌上仅有的两串烤馒头片放到简落面前：“多吃点。”
风白看着简落吃烤馒头片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烤馒头能好吃？”
众所周知，TEV全员肉食动物，点烧烤从来不点素食，今天是队长点的烧烤，也不知道为什么点了唯一一样不是肉食的馒头片。
简落说：“好吃。”
风白记下来了，下一次他也试试。
一遇把小苏的外套放到隔壁椅子，瞄了一眼简落发现他在一声不吭地吃着烧烤。
三百块已经过去，没有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要罚钱啊，今晚我在你的直播间送了礼物。”一遇说。
简落头也没抬：“三百我连一半的钱都拿不到。”
一遇“嘶”了一声：“我哥不是也给你送了吗，贡献榜都爬上前十了。”
简落抬起头：“你是你，他是他，他的钱也是你的？”
一遇被噎得无话可说，他总算知道Luo这张嘴是怎么面对直播间那些黑子。
风白看他们互呛看得起劲，他问：“Luo你跟平台的礼物分成这么低吗？”
简落刚想拿对面的可乐，隔壁就递来一罐可乐。
哦，梁暄旁边有一箱可乐。
简落喝了口可乐才回答风白的话：“合约是两年前签的，那时候未成年也没公会，是我争取到最高的分成。”
可以想象得到两年前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独自面对老油条的平台管理，两方的战力如同石头碰鸡蛋，老油条忽悠着小可怜Luo签下不公平合约。
以现在Luo的人气和热度，身价早该涨了。
梁暄问：“战队合同看得怎么样？”
Luo的合约是签了一个赛季，和直播平台的分成按照职业选手的标准，总之比他两年前签的那份合约好了不止一点。
简落抿了下嘴说：“明天才签最终合同。”
原野笑道：“还真是实打实地试训两个星期，明天才是……”
他一顿看了眼手机：“过了十二点，今天是你签合约的日子。”
梁暄拿纸巾擦了下手，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不一会儿力哥推开训练室的门：“这么急叫我带Luo的合同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他脚步一顿看到Luo也在：“今晚怎么这么齐人？”
原野举起串牛肉说：“你也来点。”
力哥摇头：“等着肚子吃你嫂子准备的爱心夜宵，刚准备走就被你们队长给叫回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落在梁暄身上。
“这不是还没走。”梁暄看向力哥手里的合同，“顺便把合同签了。”
力哥：“……”
顺便？哪来的顺便，他都走出门口了，收到信息才折道回来。
原野说：“我们刚还说Luo的合同，赶巧了，现在就签了吧。”
力哥：……都十二点了还不让他回家。
职业选手的合同相当于保密协议，力哥把简落叫了训练室的小会议室。
“没问题就可以签了。”
简落翻开看了眼，最终合同并没有改动多少，直播分成比初稿高了百分之五。
简落问：“这里是？”
“哦，是你……”力哥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的梁暄改口，“是我跟平台提的，你现在的人气在平台位居前列，价格当然得对得起你的身份。”
其他条约没有问题。
力哥说：“后面就不用看，条例规定都是前段时间我给你发那些，只不过你签战队合同就是我们TEV的人，职业选手犯错误是要按照联盟规定处罚，几百块只是我们战队的小打小闹，他们可是万元起步。”
简落一顿，仔细看了后面的条例，不止罚钱严重的话还会禁赛。
“我不骂人。”简落说。
力哥点头：“阴阳怪气能忍则忍，今晚的直播我看了，人家说脏话就屏蔽，不用非得跟他对线，不过问题不大，那会你还没签合同，以后可不能这样，签了合同你的名字就在联盟备案了。”
简落看他：“他骂的是Sun。”
“人家Sun还没说话呢，你赶着出头干嘛，他做的是对，不理不睬直接屏蔽，职业选手不能随便开麦。”力哥皱眉。
听完力哥的一番话，简落嘀咕：“没开麦，我打字。”
力哥瞪了他一眼，简落没说话，拔出笔盖在合同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任务总算完成了，力哥收起合同后推开了门：“我走了，你们慢慢吃。”
小会议室隔音，但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力哥在里面的面部表情挺生动的，看来气的不轻。
“再见。”众人跟力哥挥手。
力哥走了后，风白又招呼简落：“赶紧来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签了合同就是他们TEV的一员，照顾新队友是应该的。
一遇嘴上留情给简落留了一串猪五花。
大家边吃边聊世冠赛的实况。
简落只是听而已，没有说话。
说着比赛不知怎么的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
“哎，简落，你手上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一遇问。
听着一遇的语气里似乎还藏着一点羡慕，小苏开口：“你还没成年。”
一遇拐了他一肘：“我又没想纹。”
小苏冷笑了一声。
简落说：“成年之后。”
一遇：……
“为什么纹这两个图案，手背上的那个还是个太阳，我们战队也有一个太阳。”
简落吃得差不多了，抽了张纸巾擦手：“没有为什么。”
顿了下补充：“可能喜欢吧。”
梁暄挑眉：“喜欢？”
简落“嗯”了一声：“谁会把不喜欢的东西弄在手上。”
梁暄看着简落的手臂，简落注意到他的眼神，把撑在桌上的手放下：“那是个意外。”
梁暄笑道：“我知道。”
知道个……屁。
十几分钟后，除了一遇每个人都停下动作，一遇一个人收拾桌上的残局。
风白率先举杯：“以后Luo就是我们TEV的一员了。”
一遇满手油的举起可乐：“欢迎。”
看来Luo对一遇的毒打颇有成效。
简落举起可乐在空中和他们碰了下。
“我们要准备世冠赛，可能你的座位还要在二队一段时间。”风白说。
世冠赛出赛名单中并没有Luo，为了不干扰一队的训练，简落只能暂时呆在二队。
座位在哪都一样，简落说：“我都行。”
听着简落的语气中并无多大起伏，甚至还有些随意，一遇问：“你不应该争取一下吗？你签的可是首发合同，你愿意呆在二队？”
简落平静道：“坐哪不是一样，操作没问题，沟通没问题。”
他看了一遇一眼：“难道你们平时不开麦干对着训练室喊？”
大家愣了下，全都笑了起来。
是他们想多了，简落并没有把TEV首发的身份看得太重，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打好每一场训练赛，每天复盘，确实坐哪里都一样。
很单纯的一个小孩。
梁暄也笑：“我们戴着耳机。”
简落点点头：“每次经过训练室都能听到某个ADC嘶声裂肺的吼叫，我还以为你们的耳机是摆设只能干吼着交流。”
一遇反应极快脱口而出：“**直接点我名字得了。”
话音刚落，众人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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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送了三百块的礼物也不行，分到他手里只是一半的钱而已。
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一出直播室简落就碰到拿着外卖的梁暄，可能是因为简落的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气愤，梁暄叫住了他：“吃夜宵吗？”
简落心里只有一件事，心不在夜宵，他脱口回：“不……”
梁暄是一队的人，能和一队的人吃夜宵。
简落话到嘴边一转：“不好吧，我会打扰你们。”
梁暄说：“没有什么不好，夜宵点了很多。”
简落转头回去把直播室的灯关上跟着梁暄进了一队训练室。
一遇看到队长进来就嚎着：“哥，拿个外卖怎么这么久，我都饿了。”
原野说：“你刚吃完一盒炒粉这么快就饿了？”
“我这不是等着我哥的烧烤吗……”一遇伸着懒腰看到他哥后面跟着个人，懒腰的动作做到一半立马收了回来。
“哈，晚上好啊。”
简落黑着脸一话不说盯着他。
一遇顿时打了个冷颤，不就是举报你玩手机吗，三百块而已不至于用这样仇恨的眼神看我。
风白看到简落进来招呼着他坐下来：“Luo，来吃夜宵。”
简落坐在了一遇的对面，梁暄放下烧烤坐在了简落身边。
“是你举报我玩手机？”简落直接问。
一遇心虚地看了他一眼，这人怎么一上来就质问，一点过度都没有，不懂什么叫循序渐进吗？
“这叫举报？”一遇组织语言开始胡说八道，“我只是正好碰到二队教练聊了两句。哎哟你说他这人聊的时候开开心心，怎么转头就变了个人，我还当他是朋友呢。”
原野没忍住提醒他：“二队教练今年三十，大你一轮，你们这是忘年交？”
越心虚越大声，一遇提高了音量：“大一轮怎么了！”
他一把搂住隔壁的小苏：“我就喜欢比我大的。”
小苏拿着罐刚开的可乐，忽然被人一拽手里的可乐一晃，他把迅速地把手往怀里一缩，可乐撒了自个衣服，而始作俑者一滴可乐都没碰着。
一遇手忙脚乱地拿抽纸擦小苏的衣服，边擦边说：“我不是故意的，外套脱下来我帮你洗。”
小苏拽住了一遇乱碰的手。
对面乱成一锅粥。
简落皱了下眉看着他们没说话。
梁暄拿起桌上的烤馒头片递给简落：“甜的。”
烤馒头片是他不能拒绝的食物，简落接过看了梁暄一眼后咬了一口。
梁暄问：“味道怎么样？”
简落点头：“还不错。”
梁暄把桌上仅有的两串烤馒头片放到简落面前：“多吃点。”
风白看着简落吃烤馒头片吃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烤馒头能好吃？”
众所周知，TEV全员肉食动物，点烧烤从来不点素食，今天是队长点的烧烤，也不知道为什么点了唯一一样不是肉食的馒头片。
简落说：“好吃。”
风白记下来了，下一次他也试试。
一遇把小苏的外套放到隔壁椅子，瞄了一眼简落发现他在一声不吭地吃着烧烤。
三百块已经过去，没有事是一顿烧烤解决不了。
“我也不知道你们要罚钱啊，今晚我在你的直播间送了礼物。”一遇说。
简落头也没抬：“三百我连一半的钱都拿不到。”
一遇“嘶”了一声：“我哥不是也给你送了吗，贡献榜都爬上前十了。”
简落抬起头：“你是你，他是他，他的钱也是你的？”
一遇被噎得无话可说，他总算知道Luo这张嘴是怎么面对直播间那些黑子。
风白看他们互呛看得起劲，他问：“Luo你跟平台的礼物分成这么低吗？”
简落刚想拿对面的可乐，隔壁就递来一罐可乐。
哦，梁暄旁边有一箱可乐。
简落喝了口可乐才回答风白的话：“合约是两年前签的，那时候未成年也没公会，是我争取到最高的分成。”
可以想象得到两年前一个十六岁的少年独自面对老油条的平台管理，两方的战力如同石头碰鸡蛋，老油条忽悠着小可怜Luo签下不公平合约。
以现在Luo的人气和热度，身价早该涨了。
梁暄问：“战队合同看得怎么样？”
Luo的合约是签了一个赛季，和直播平台的分成按照职业选手的标准，总之比他两年前签的那份合约好了不止一点。
简落抿了下嘴说：“明天才签最终合同。”
原野笑道：“还真是实打实地试训两个星期，明天才是……”
他一顿看了眼手机：“过了十二点，今天是你签合约的日子。”
梁暄拿纸巾擦了下手，拿出手机点开了微信。
不一会儿力哥推开训练室的门：“这么急叫我带Luo的合同来是有什么地方需要修改？”
他脚步一顿看到Luo也在：“今晚怎么这么齐人？”
原野举起串牛肉说：“你也来点。”
力哥摇头：“等着肚子吃你嫂子准备的爱心夜宵，刚准备走就被你们队长给叫回来了。”
所有人的视线落在梁暄身上。
“这不是还没走。”梁暄看向力哥手里的合同，“顺便把合同签了。”
力哥：“……”
顺便？哪来的顺便，他都走出门口了，收到信息才折道回来。
原野说：“我们刚还说Luo的合同，赶巧了，现在就签了吧。”
力哥：……都十二点了还不让他回家。
职业选手的合同相当于保密协议，力哥把简落叫了训练室的小会议室。
“没问题就可以签了。”
简落翻开看了眼，最终合同并没有改动多少，直播分成比初稿高了百分之五。
简落问：“这里是？”
“哦，是你……”力哥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外面的梁暄改口，“是我跟平台提的，你现在的人气在平台位居前列，价格当然得对得起你的身份。”
其他条约没有问题。
力哥说：“后面就不用看，条例规定都是前段时间我给你发那些，只不过你签战队合同就是我们TEV的人，职业选手犯错误是要按照联盟规定处罚，几百块只是我们战队的小打小闹，他们可是万元起步。”
简落一顿，仔细看了后面的条例，不止罚钱严重的话还会禁赛。
“我不骂人。”简落说。
力哥点头：“阴阳怪气能忍则忍，今晚的直播我看了，人家说脏话就屏蔽，不用非得跟他对线，不过问题不大，那会你还没签合同，以后可不能这样，签了合同你的名字就在联盟备案了。”
简落看他：“他骂的是Sun。”
“人家Sun还没说话呢，你赶着出头干嘛，他做的是对，不理不睬直接屏蔽，职业选手不能随便开麦。”力哥皱眉。
听完力哥的一番话，简落嘀咕：“没开麦，我打字。”
力哥瞪了他一眼，简落没说话，拔出笔盖在合同的最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任务总算完成了，力哥收起合同后推开了门：“我走了，你们慢慢吃。”
小会议室隔音，但透过玻璃可以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力哥在里面的面部表情挺生动的，看来气的不轻。
“再见。”众人跟力哥挥手。
力哥走了后，风白又招呼简落：“赶紧来吃，不然凉了就不好吃了。”
签了合同就是他们TEV的一员，照顾新队友是应该的。
一遇嘴上留情给简落留了一串猪五花。
大家边吃边聊世冠赛的实况。
简落只是听而已，没有说话。
说着比赛不知怎么的把话题转移到他身上。
“哎，简落，你手上的纹身是什么时候纹的？”一遇问。
听着一遇的语气里似乎还藏着一点羡慕，小苏开口：“你还没成年。”
一遇拐了他一肘：“我又没想纹。”
小苏冷笑了一声。
简落说：“成年之后。”
一遇：……
“为什么纹这两个图案，手背上的那个还是个太阳，我们战队也有一个太阳。”
简落吃得差不多了，抽了张纸巾擦手：“没有为什么。”
顿了下补充：“可能喜欢吧。”
梁暄挑眉：“喜欢？”
简落“嗯”了一声：“谁会把不喜欢的东西弄在手上。”
梁暄看着简落的手臂，简落注意到他的眼神，把撑在桌上的手放下：“那是个意外。”
梁暄笑道：“我知道。”
知道个……屁。
十几分钟后，除了一遇每个人都停下动作，一遇一个人收拾桌上的残局。
风白率先举杯：“以后Luo就是我们TEV的一员了。”
一遇满手油的举起可乐：“欢迎。”
看来Luo对一遇的毒打颇有成效。
简落举起可乐在空中和他们碰了下。
“我们要准备世冠赛，可能你的座位还要在二队一段时间。”风白说。
世冠赛出赛名单中并没有Luo，为了不干扰一队的训练，简落只能暂时呆在二队。
座位在哪都一样，简落说：“我都行。”
听着简落的语气中并无多大起伏，甚至还有些随意，一遇问：“你不应该争取一下吗？你签的可是首发合同，你愿意呆在二队？”
简落平静道：“坐哪不是一样，操作没问题，沟通没问题。”
他看了一遇一眼：“难道你们平时不开麦干对着训练室喊？”
大家愣了下，全都笑了起来。
是他们想多了，简落并没有把TEV首发的身份看得太重，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打好每一场训练赛，每天复盘，确实坐哪里都一样。
很单纯的一个小孩。
梁暄也笑：“我们戴着耳机。”
简落点点头：“每次经过训练室都能听到某个ADC嘶声裂肺的吼叫，我还以为你们的耳机是摆设只能干吼着交流。”
一遇反应极快脱口而出：“**直接点我名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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