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必须澄清的误会 5k8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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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九章:必须澄清的误会 5k8

  深寒洞窟下,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

  这里除却那盏提灯的微弱光芒外,周遭便是一片足以令人发疯的昏暗如煎熬般缭绕。

  身处其间的人注定无法辨明此刻外界是白天或是黑夜,也数不真切自己究竟被困了多久。

  朦朦胧胧中莫娜梦见了一片星空,那儿的星星在她触之不及的远方一颗颗熄灭黯淡。

  直到最后这片星空只剩下了昏沉的黑暗,留她独自在这无边的孤独与煎熬中声嘶力竭地哭喊求救。

  在睁开双眼时,莫娜已然泛红着眼眶感到鼻子发酸。

  她轻轻呼了口热气,那因寒冷而发抖着肩膀显得分外柔弱。

  在仍不愿死心地环顾着这一片黑暗的周围过后,她那苍白的俏脸上也终于是泛不起一丝希望的色彩,

  莫娜似乎也有些分不清此刻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一样,下意识地伸手摸索着什么。

  在最终触碰到那将她搂在怀中的少年那手掌,在感受到那份淡淡的温暖时,她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国崩似有所感地睁开眼眸,深紫色的眸子也只是浅浅地倒映着缩在他怀里的莫娜。

  他只看见对方那双淡青色的瞳孔中色彩也是如此黯淡绝望。

  “做噩梦了?”

  他淡淡地询问着,眉头微不可查地皱起。

  在犹豫了都仍得不到莫娜的回应后,他还是把她那只柔弱无骨的手掌轻轻攥紧。

  继而也并不反感地把她搂得靠近些,起码在他看来这样也可以多少维持自己的体温。

  莫娜微微一愣,最终还是落寞地循着模糊的温暖向着国崩的怀里缩得更深。

  两人就这么蜷缩着靠在一处用枯草铺满的角落里,抵御着无边的寒冷。

  沉默了许久后,莫娜才终于开口打破了沉默。

  “喂……祸斗?”

  此刻莫娜的声音很微弱,再不见了平日里那般高傲。

  她就这么枕着少年的胸膛,那双望着对方的美眸里已然满是脆弱。

  在她感受到自己的手掌被攥紧的时候,身体中的力气似乎多了几分。

  原因她其实是知道的,对方又悄悄把那枚神之眼塞到了她手里。

  那手掌不愿松开自己的原因,应该是不愿她再度倔强地将其送过去了吧。

  “嗯。”

  国崩低垂眼睫回应着,声音很轻也很好听。

  他把那藏放在手心里的水元素神之眼拢着,仍是紧攥着她的手掌。

  “你知道……在蒙德,主动牵了女孩子的手超过了五次的话……代表了什么吗?”

  莫娜强撑起些许笑容,意识似乎还有些模糊地细数着自己的手掌被对方牵住的次数。

  即便她知道这放眼当下并没有什么意义,但她仍是数着。

  闻言,国崩也只是微不可查地轻挑起眉头。

  他感受着对方那在轻轻挣脱的手掌,随即毫不犹豫地下意识地将其攥得更紧。

  因为在这一刻他忽然有种预感,假设自己就这么放任对方的手掌松开的话。

  那么对方大概很快就会真的死去,放弃挣扎地把所有活下来的希望都托付给自己。

  这真的让他感到不情愿,至少不愿理解。

  在感受到手掌被对方重新攥紧的那一刻,莫娜抿着唇露出了有些牵强的笑容。

  笑得好像是抛开了一切顾虑一般泛起了泪花,再不挣脱那被对方攥得紧紧的手掌。

  在这一刻她其实知道自己又被对方救了一命,在某种精神的层面上。

  “不知道就算了,讨厌鬼……你是不是一直在偷偷怪我?”

  莫娜的声音渐渐变小,只是把所有表情都藏在那占星术士大帽的帽檐下。

  “如果我不占卜那所谓的命运,不让你来到这片雪山……”

  似乎在这一瞬间,她已经是在等待着对方会像自己曾遇见过的那些有求占卜的人一样,因那不满的结果而埋怨乃至咒骂她,在责备她的选择乃至她的道路都是不近人情的错误。

  那一副抛去高傲外壳的柔弱模样,似乎却又再经不起任何责备。

  国崩见状先是沉默了半晌,才终于微启唇瓣显得漫不经心地回应。

  “你难道是想让我责备你么?”

  他伸出手,在莫娜怔然的神色中将她的下巴微微挑起。

  “我其实能猜到你在想什么,但是很不巧我并不是那类人……相反,我恨极了这种虚伪做作。”

  在这一刻,他那双深紫色眼眸是那么的极端冷酷,那么地显得认真。

  “仅仅只是所谓的答案不招惹得他满意,便唾骂……就像是任性的造物主恰好造出了那不合乎心意的作品一样,不过问也不多想就将其傲慢地抛弃,难道这能掩盖其失败的事实么?”

  莫娜闻言微愣着,静静地看着国崩将那挑着她下巴的手缓缓放开。

  继而顺势轻拂上去细细擦拭去了她眼角藏起的泪花,尽管那似乎显得很不自然。

  这一刻,国崩也只是微不可查地瞥了一眼自己的那只手。

  方才那下意识的温柔举动,似乎本是他绝不可能做出来的。

  但迟疑了片刻后,他还是默默地不再去追究这行为上的反常。

  “至少我清楚,用什么做法才能去反抗这笑话一样的羞辱心……我会去接受一切理所当然的缺憾与肮脏。”

  “无论那是他人强加给我的伤痛,还是我与生俱来的悲哀。”

  国崩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着,他早已看出了眼前少女那隐隐有意求死的心绪。

  善于洞察人心的他很清楚莫娜性子里的高傲,而这样残酷的环境终究会让她一点点地失去这种姿态。

  相比于在绝望地哭泣直至精神崩溃,莫娜兴许真的会选择以倔强的姿态去直面死亡。

  这和他秉持的高傲并不一样,他会做的只是不择手段地活下去。

  他只是会以最傲慢的姿态唾弃那些软弱怯懦,会选择蛮横地、不择手段地去咬碎谁的喉咙而已。

  “久而久之……除却那些做作的义正言辞以外,谁都不会觉得我还有看得过去的一面。”

  在这一刻国崩似乎回想起了当年荧横起无锋剑,要他为那些罪恶行径偿还所有的画面。

  他曾对那崇高的姿态嗤之以鼻,而如今却终于成了哪怕几愿跪着他也想去乞求对方的原谅。

  即便是这样玩笑般的、无法反抗的命运,他也都情愿接受了。

  “那些所谓他人的眼光与看法并不重要的,莫娜。”

  “因为这与他们会对你赔笑、对你表现的蛮横毫无相干……总有更多东西会让他们在意得情不由衷,不是么?”

  国崩收回心绪,那开口话语很轻也很好听。

  其中藏匿的心绪沉重得深不见底,却偏偏又能让人心生起由衷的安全感。

  闻言莫娜张了张嘴,目光最后也只停落在对方不知何时已经短得仅是过耳的紫发上。

  她只是低垂下泛红的眼眶,不再去追究地只是依偎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份温暖。

  “喂……你这个坏男人,真的就连一点儿都不会哄女孩子吗?”

  “在看到别人难过的时候,不应该说这些的吧……”

  莫娜微不可查地微微笑着,感受着那被对方塞在了她手心底的神之眼。

  那是方才在趁着说话的时候,国崩趁她不注意时偷偷塞回来的。

  直至此刻对方都还仍像是下意识一样攥着她握紧的拳头,不让她把手心的希望松开。

  所以莫娜也愿意承认对方方才说的那些话了是对的了,当然也只是承认了半句。

  “……你其实不是我认识的那个祸斗,对吗?”

  她声音细若游丝地问着,但似乎也并不在意那背后的答案。

  总有更多东西,会让一个人在意得情不由衷、在意得与表现出来的蛮横毫无相干。

  国崩闻言沉默了片刻,似乎也发现自己无意中把那颗神之眼放回到了对方手心里。

  他那双深紫色的眼眸中倒映出的,只有莫娜那变得好看了很多的睡颜。

  没由来的,他也不太愿意把那颗神之眼继续占有了。

  “……嗯,我不是。”

  那轻声的回应,明明温柔得连自己都很困惑不解吧。

  因为如今的他,难道不应该是恶劣到……

  恶劣到,连一丝美好都难以容忍进眼眸了么?

  ……

  蒙德城外,严阵密布的防线已然筑起。

  即便是兽潮迟迟不至,利用炼金术暂时更变的疏散地形也分明布置得百密无一疏。

  但那面色严峻的西风骑士们却仍是几乎每一秒都丝毫不敢松懈,披坚执锐地站在哨塔上肃然地瞭望着远方。

  只因此刻在他们身后的就是蒙德城,是他们拼死也必然要守护到最后的家园。

  前线外围,某处恰好轮班歇息的哨塔下。

  空缓缓卸下了身上的西风骑士铠甲,暗金色的澄澈眼眸无奈地回望着不远处的防线。他轻轻叹了口气,在另一处哨塔上站岗的西风骑士就要把目光望过来的前一刻地藏在了哨塔后方。

  “呼……戒备真是森严,这一路上有好几次差点就被抓到了。”

  继而空缓缓坐在地上歇息,动作轻柔地把那藏在自己斗篷后边的派蒙也温柔地抱了出来。

  在这一刻他那澄澈的眸光也不禁变得温柔,因为此刻被他抱在怀里的小派蒙不知何时已经像个可爱的婴儿一般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香甜,似乎这一路上也并没有遭受过什么颠簸。

  但说到底即便是他准备了一个恰好能容下对方歇息的小背篓,一直闷在斗篷里想来也是并不好受的吧。

  “这样都能睡得着吗?该说真不愧是派蒙你呢。”

  空无奈而又宠溺地叹了口气,继而那双暗金色的眼眸倒映出了不远处紧随而来的两人身影。

  准确来说是一熊一人,都拖着厚重的衣甲喘着粗气地显得步履蹒跚。

  很快因厚重铠甲而累得苦不堪言的温迪才终于是来到了空的面前。

  “哎哟……这铠甲也太重了吧,再让我穿着走几分钟我肯定会累晕在地上的。”

  温迪嘟囔着,没好气地把身上披着的衣甲解下跑到了一旁。

  那碧绿色的眼眸就这么幽怨地落到了空的身上,很显然是藏着一肚子苦水。

  “话说回来,我们明明是潜行出来的吧!为什么还要穿着这身厚重的衣甲啊?”

  “还有空,你到底是从哪儿这几件弄到连马科…锅巴都穿得上的家伙的?该不会是抢的吧……”

  他眯起眼睛看着越看越可疑的对方,但是很显然还是没能找到什么证据。

  话音落下时,那紧随而来的锅巴几乎是气都没来得及喘就径直趴在了地上。

  “卢卢……卢!!卢卢!!(你小子……平日里到底是干什么勾当的啊?!为什么你连干这种事情都那么熟练啊!!)”

  锅巴坐起肥大身子,挎着一张小熊黑脸用那铜铃般的大眼睛直瞪着空,卢卢卢地挥舞着熊掌埋怨着。

  它费力地用那熊掌把那套在了头上的铁头盔给扒拉了下来,没好气地一把扔在了道旁。

  老半晌后它那耷拉贴在头皮上的小熊耳朵也愣是过了一会儿才回弹成原本模样。

  见了这一幕,空也不禁感到有些歉意地笑了笑,心底也不免也有些尴尬。

  即便他听不懂锅巴在嚷嚷什么,也大概能够知道对方的意思。

  但因为在这些时日里,他为了赚取原石而没少忙里忙外地去完成着冒险家协会颁布的日常任务。

  总有些时候为了图个方便,他也就总会寻些捷径去翻越过这复杂交错的大街小巷。

  这似乎有意无意间锻炼了他的行动力,让身体素质本就过于常人的他愈发对这类任务感到得心应手。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过也就沿途翻了五六堵高墙,翻滚过三四道篱笆而已嘛。

  这难道不是每一只勤劳减肥的椰羊都能做到的简单动作吗?应该不至于累成这样的吧。

  空摇了摇头,把那大抵是被派蒙传染得乱七八糟的想法抛诸脑后。

  “抱歉抱歉,其实我本是想要借着这几件衣甲蒙混出来的……但是好巧不巧的是,骑士团的代理团长恰好过来视察了一番,出于谨慎考虑我还是觉得偷偷潜伏出来比较好。”

  他挠头轻笑着,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过失。

  “你管这个叫谨慎考虑?!但凡有一口下酒菜都不至于想得出在戒备森严的地方潜行的吧。”

  温迪幽怨地盯着眼前歉意挠头的空,很显然是真的被对方乱来的行为吓到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伸手把那藏在帆布帽子下的地图拿了出来。

  这一张呈古朴黄色的羊皮卷地图无疑显得很珍贵,若非是他在街上无意间感受到了阿贝多那携带在身上的神之心尔后多留意了后者两眼,说不准就没能意外顺到这份地图了。

  “我看看……眼下龙脊雪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变成了数百年前的模样。”

  温迪眸光悠远地望向了龙脊雪山的方向,眉头微不可查地已然皱起。

  继而他又对着空诶嘿了一声,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诶嘿~当然我也是猜的啦~不过这样一来未知的雪山也一定能够为我带来新曲子的创作灵感了吧,错过了这一趟机会的话我可会好久都睡不着觉的。”

  他悠悠点了点头,随后又把那一纸地图递给了对方。

  “话说回来,空你居然也认识祸斗么?虽然先前就已经听你提到过他,但我还是想问。”

  温迪温婉微笑着看着眼前的空,似乎很早就已然有留意过对方。

  没有神之眼便能够驱动元素力的外乡人,同时亦是祸斗有意接触的特殊存在。

  即便是没有眼下的契机,他大概也会另寻几乎去认识对方。

  虽说初次见面的场景便是在街头卖艺出了岔子继而又被对方救场这般尴尬,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开端。

  闻言,空微愣着思索了片刻继而才点了点头。

  “如果你们是说国崩小姐的话,我确实是认识她的……祸斗也是她的名字么?”

  他似乎对祸斗有着不同的名字这件事情并不感到奇怪,因为对方那悲苦的身世确实有些特殊。

  想来这些不同的名字应该都是对方前几任主人取下的名号,又被她记住罢了。

  听到小姐这个特殊字眼时,周遭分明安静了几分。

  温迪和锅巴两人的脸上几乎同时都浮现出了呆滞的表情,脑海中思绪跌宕起伏。

  在这瞬间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想到这可能是祸斗别有用心的计划,虽说缘由不明,但他们此刻应该做的大抵还是要让这个特殊的误会继续存在比较好,即便他们对此感到大为震惊。

  “啊……呃,诶嘿,她的名字确实有些多,我可以冒昧问一下你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么?”

  温迪保持着笑容,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后故作漫不经心地向着空询问。

  一旁的锅巴更是已经瞪大了铜铃般的大眼睛,就只干看着空那确实还挺清秀的脸庞。

  只有它特别清楚,在祸斗还小的时候有次就被隔壁小重云捧着花羞涩告了白。

  但可能是那时候的祸斗多少还脑子有点瓜,支吾了一会儿差点就给答应了。

  若非那时及时赶到的小胡桃哇哇叫着一脚就把小重云踹飞了五六个跟头然后揪着祸斗的小衣领一路把他提拉回了家啃得他直哇哇猪叫着知错,那后果可能真的会不堪设想。

  虽说童言无忌,但这也意味着祸斗本身是有认知匮乏的一面的。

  这要万一眼前这个浓眉大眼的金发冤…好人起了个什么心思,有心算无心下来也早晚是要出事的啊。

  闻言,空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回想起了那天他意外在系统面板上摁到了并蒂终生四字的画面。

  他的脸颊也不禁有些羞愧发红,下意识用手轻抚着鼻尖想要掩饰些什么。

  “我和国崩小姐也只是简单的朋友关系,其实我和她之间还有些误会没有澄清……关系显得有些尴尬。”

  “有时候她总会避着我,似乎也很反感我和她走得太近。”

  就是这样一句话语,与那过分显眼的一连串下意识动作。

  都让温迪和锅巴心底径直咯噔了一声。

  也就是说,眼前这人不是冤…好人,而是明摆着知道那所谓误会的实情还动了心思的狠人。

  还能有什么误会没有澄清,无非就是不论男女都馋了对方身子的关系么?

  在这瞬间,空那原本温和老实的形象在他们的心底已然碎成了渣滓。

  “咳咳,空……其实,其实祸斗他是喜欢女孩子的来着,你和他没机会的……”

  温迪一边和善地微笑着,一边悄悄按捺着一旁几乎要动了杀心的锅巴那呼哧呼哧的小熊脑瓜。

  他那脱口而出的话语,让此刻本就尴尬的氛围更是静谧的了几分。

  闻言空愣在了原地,怀里呼呼大睡的小派蒙都差点没能抱紧。

  “……即便如此,我也必须澄清和她之间的误会。”

  空仍是不为所动地回应着,暗金色眼眸里的坚定色彩熠熠生辉。

  “卢卢卢!!卢卢!!(巴巴托斯你放开劳资!!我今天就要创死这浓眉大眼的小黄毛!!别拦我!!)”

  锅巴听了这话差点没眼前一黑背过去,脑壳都快冒出火来了。

  它卢卢吼着,深知道这档事情必须马上处理掉才行。

  否则这要等它回去和钟离、归终等人提起这件事的时候,那事情可就真的会大了。

  它都能想象到钟离目露凶光地扛着天星、归终面色狰狞地扛着钟离来到蒙德寻仇的画面了。

  这前后闹下去怕又是一个层岩巨渊,谁遭得住啊!!

  再来十个巴巴托斯牌椰羊当挡箭牌都得被踹垃圾桶里扑腾啊,是真的会出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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