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那你们倒是去救他啊!卑鄙的人类!! 5k5_原神,关于我是雷神亲儿子这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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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那你们倒是去救他啊!卑鄙的人类!! 5k5

  却在这时,那前线凯旋归来巡逻队伍蓦然间不知为何引起了一番轰动。

  正准备呼哧呼哧准备奋起锤人的锅巴还没反应过来,那脑袋瓜就又给温迪随手摁了下去。

  “卢卢?!(巴巴托斯你干嘛?!有什么事儿能比把这图谋不轨的黄毛锤清醒些来得重要?)”

  锅巴不满地抬起小熊脑瓜,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脸色都快黑成了煤炭。

  却见温迪只是一边轻轻轻笑着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一边向着外头偷望。

  “嘘……我这不是听见了一些不太正常的动静了嘛,吟游诗人的听力可都是很好的哦~”

  他不再理会闹腾的锅巴,只是把碧绿色的眼眸远远望向了此刻分外喧嚷的正城门方向。

  继而他也很快就蓦地愣住,神色间满是困惑与不解。

  也因为这阵吵嚷,那原本缩在空的怀里酣睡的派蒙也揉了揉小眼睛醒了过来。

  “发生什么事情啦空?我们到达蒙德城外了吗?”

  派蒙抬起脑袋瓜,却看见空只是紧皱着眉头望向城门方向默不作声。

  她亦是顺着对方的目光向着城门方向望去,那双如星河般瑰丽的小眼睛里倒映出来的只有这么一幕奇景。

  这让她悄然地捂住了小嘴巴,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严阵密布的城门上,无数守城的西风骑士们面色坚毅地手持着西风猎弓、

  寒芒流露的箭矢也已然静静瞄准了城门下突然出现的魔物。

  而那城门下方,却唯有一个浑身被雪白羽毛笼罩的肥胖身影。

  那是一只手持着粗劣法杖的深渊法师,在一边咕咕炸毛一边抬头死死盯着城门上的众人。

  那尖锐熟悉的声音,正是远远从雪山赶赴到这蒙德前线来的布利啾。

  而此刻也不知是依仗着什么,布利啾那膨胀的气势根本不怵那些西风骑士们警惕中流露着不尽厌恶的目光。

  反倒是因为那些目光,它那面具下的小眼神变得愈发犀利了起来。

  “瞅啥!!嫉妒你大爷我这张帅脸!却没有胆量说出来吗?!!”

  布利啾浑身炸毛地挥舞着手中的法杖,嚣张地拾起了一块石头哗地扔到了城墙上。

  西风骑士布鲁斯还没反应过来,脑壳就被砸出了一个嗡嗡的大包。

  他瞪大着怀疑人生的目光巴望着城墙下的这只深渊法师,偏偏没得到命令又不能直接放箭将之射杀。

  “说话啊!!本大爷都不怕死了!!你们这么多人都害怕我一个深渊法师吗?!”

  布利啾气急败坏地叫唤着,恍然不知前方防线整齐列队的西风骑士也已然断绝了它的后路。

  却又是在众人又是愕然的目光中,那深渊法师把手中唯一能用的粗劣法杖扔在了地上。

  随后它又是一脚将其踹飞了上去,好巧不巧地又把来回躲闪的布鲁斯那脑门上又砸出了一个大包。

  做完这一切后,那深渊法师忽然安静了下来。

  早已将它层层包围的西风骑士见状,神色都变得万分肃然。

  似是生怕有诈般,他们也只是随着一声声令下就这么把眼前的深渊法师包围得越来越近。

  这一幕,让躲藏在远处哨塔后方的几人都感到有些摸不着头脑。

  “哇……这只深渊法师胆子真的好大,它一定是有着什么可怕的阴谋吧!!”

  派蒙眨巴着小眼睛,缩在空的背后紧张不已地抱着他的脑袋瓜发出惊呼。

  闻言,同样也震惊不已的锅巴亦是睁大着眼睛卢卢不已地赞叹了几声。

  “卢卢……(这大兄弟也是个人物啊,这来回两下就让城墙上的守城弩都对准了它……它还能这么嚣张。)”

  说到这里时,它也只是用怜悯中带着几分鄙夷的目光望向了身旁的温迪。

  “卢卢卢(哪像有些人,明明能耐不小……天天就想着浑水摸鱼无所事事。)”

  听了这话,温迪那小嘴几乎瞬间就撅了起来。

  虽说前阵子他还听不懂锅巴的卢卢语,但毕竟身为吟游诗人总惯是有些语言天赋。

  虽然他不干正事,但是这不代表他就真的什么都不会啊。

  “不是,马科修斯你还有脸说我吗?!你自己都混了多久没干正事了?!”

  他眼冒火花地与锅巴大眼瞪小眼着,龇牙咧嘴仿佛下一秒就要扑打作一团。

  这一幕,也只让空嘴角抽搐地捂住了额头。

  他虽说并不清楚温迪身旁的锅巴究竟是什么人,但温迪那风神的身份分明已是板上钉钉的了。

  「难道这个世界的神明都是那么不靠谱的么?至少也该干点正事吧……」

  空暗暗叹了口气,继而也只是保持沉默地望向了城门方向静待着事情发展。

  正在较劲的温迪与锅巴二人亦是不再纠缠,目光也只是远远地停落在了布利啾身上。

  如是英雄惜英雄般,两人其实只觉得布利啾那比常规椰羊还要肥胖两圈的身影分外顺眼。

  同时身为魔神的两人可是很清楚的,弱小的魔物一旦真的死去的话可从来就没有什么复活的说法。

  简单来解释就是元素力过于渺小的个体也根本没有能力将自己的痕迹染入地脉。

  而即便是能做到这一步,像锅巴这样涅槃重生的魔神都已然称得上是万中无一的幸运个体了。

  最常见的无非也就是留着几缕残念执念,勉强维持着介于存在于不存在之间的孱弱异像罢了。

  那在众目睽睽下,紧张不安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布利啾忽然叉着腰声音尖锐地大笑起来,吓得周遭就要动手的西风骑士们冷不丁打了个激灵。

  下一秒,它那毫无征兆地缓缓向上举起的两只小爪子就这么彻底戛然止住了在场的所有声音。

  “大爷我投降了!!但是我的人质都还留在雪山上!!就问你们怕不怕!!”

  这让人脑壳嗡嗡的嚣张投降声,只让周遭的西风骑士们都觉得胸口一闷。

  蒙德城偏偏有这么一条铁律,那便是阵前不杀投降的敌人。

  这一条铁律还是当年一步步从奴隶身份翻身高举义旗的首任西风骑士团团长温妮莎亲声令下的,对于蒙德城而言有着极其重要的历史意义,基本称得上是老幼妇孺人尽皆知。

  因而此刻周遭的西风骑士们那眼睛恶狠狠得都要瞪出了眼眶,一口牙都要磨碎在了嘴里。

  却都愣是不知道该怎么指着眼前这只起码有三百斤的大肥鸡破口大骂,这反倒显得像是被对方震慑到了一般。

  这一幕,又是让那藏在哨塔后方的温迪如同吃草噎到的椰羊一般呆滞在了原地。

  “卢卢卢卢(我当了那么久的魔神,还是头一回见到投降都能如此嚣张的……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锅巴那铜铃般的眼睛都散发出了耀眼光芒,不住上下地打量着那其貌不扬的布利啾。

  单枪匹马地跑到人家大本营面前嚣张投降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凭借个人的气场把所有人震得说不出话来。

  这么狂得让人哑口无言的存在,它上一次看见时还是那抛开了神之眼都能杵着晾衣杆把璃月港上下所有武馆接连挑翻的小胡桃,但那也多少是因为人家脑壳顶上有个岩王帝君每天都在悉心指指点点啊。

  眼前这一看就是山旮旯里渴了喝果浆、饿了打林猪的深渊法师居然也就这么做到了。

  “卢卢卢……(巴巴托斯,我觉得有必要让把这家伙塞进我们的队伍里……他这个仗势分明就不是来威胁人的,我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他那是在叫唤着让人上雪山帮他做什么事情的。)”

  锅巴啪嗒啪嗒地拍了拍温迪的肩膀,很显然也是看上了布利啾的能耐。

  且不提对方此刻那临危不惧的胆量,单论对方那能够毫发无损地穿过层层关口的能耐就足够让他们想办法把对方拐进队伍了,要知道他们这才翻过了城门就已经累成了这副模样。

  那前方少说七八个关口,还不得把他们折腾成被申鹤逮着锤了一天的冰史莱姆一样泣不成声?

  闻言,温迪亦是大受震撼地点了点头。

  随后他又皱起了眉头,用一种纯看傻子的目光盯住了身旁的锅巴。

  “道理我都懂,但是马科修斯……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要怎样才能把它捞出来?”

  温迪暗暗叹了口气,思绪也愈发清晰。

  毋庸置疑的事情是他可以很清楚的通过风元素感受到那只深渊法师并不怀揣恶意,而从对方身上沾染的冰元素气息来看,其真的有很大的可能便是已经登临过眼下分外危险的龙脊雪山。

  有一个悉知路况又本领过人的队员固然是十分重要,但这并不至于让他们冒着败露的危险前去营救。“卢卢卢……卢卢(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巴巴托斯……只不过这个家伙我们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了。)”

  锅巴那笑眯起眼的玩笑模样缓缓消失,眼底神色即刻变得如钟离尘世闲游时一般炯炯有神。

  在这一刻,它已然盯紧了那被布利啾悄然揣在手底下的祸斗牌小布偶上。

  对方的身份可能并不是那么夸张,但也由不得去视而不见了。

  “喂喂~!卖场的、卖萌的!你们两个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那儿说什么悄悄话啊?!”

  一旁派蒙终于忍不住打断了两人的加密通话,鼓起了腮帮子飘在了半空。

  “还有卖场的你说要把它捞出来……那个它不会是指那边的深渊法师吧?!但是它可是一看就是超级超级坏的大坏蛋诶,居然还大言不惭地威胁蒙德城的西风骑士……真是可恶。”

  她嘟囔着,又眨巴着小眼睛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语的空。

  “你一定也是这么觉得的吧,空~?”

  闻言,空这才收回心绪般看向了身旁的派蒙等人。

  “不,温迪说得对……这只深渊法师我们必须要想办法救出来才行。”

  他自然也已经望见了那被布利啾揣在怀里的祸斗牌小布偶,顷刻间也反应过来了什么。

  而就在刚刚那瞬间,空已经悄然无声地打开了系统面板。

  那还未成功完成的邀约任务提示已然为他指准了此刻祸斗所在的方向,这已然让他的内心变得无比凝重。

  因为其所指的方向并非眼下森严密布的蒙德城,而是远方吉凶难卜的龙脊雪山。

  “虽然我的证据不太充足,但是我们都知道眼下骑士团还没有真正下达前往探索龙脊雪山的命令。”

  空似乎忽然想清楚了什么,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向着温迪等人娓娓解释,神色认真得一丝不苟。

  “换一个说法,就是眼下介入骑士团行动的迪卢克也没有办法动用骑士团的兵力前往龙脊雪山,他能够指挥的只有自己的手下,如果是他的话……可能真的会不顾手下生死地将其派往龙脊雪山探察。”

  说到这里时,包括派蒙在内的几人脸上都浮现出了困惑不解的色彩。

  “那这和那个深渊法师有什么联系呢?不瞒空你说……我和锅巴也只是想着那家伙和祸斗的关系可能很不一般,所以才起了心思要赶在它接受审问之前把它从骑士团手中救下来的。”

  温迪歪了歪头,脸上露出了温婉的微笑。

  直觉告诉他,对方可能是真的发现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东西才会突然提起这些揣测。

  “嗯,我也是忽然看到那个深渊法师怀里的布偶时才联想到的……迪卢克可以派遣的手下们大多都应该无法承受雪山的寒冷,其中最佳、同时也对他而言最无所谓的人选便是国崩小姐了。”

  空神色笃定地开口,让眼前几人脸上都露出了怔然的表情。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刻国崩小姐应该已经不在蒙德城了……而是在私下以某种特殊的方式先一步到达了龙脊雪山,经历了什么意外之后被困在了雪山上了吧。”

  话音落下时,温迪就已经缓缓闭上了双眸在悄然感应着什么。

  循着风的轨迹,他的注意力最终却是放在了此刻骑士团中那与丽莎交流计划的阿贝多身上。

  在对方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属于祸斗的气息,却也已经十分稀薄。

  再睁开双眸时,温迪也只是沉默不语地悄然向身旁的锅巴使了使眼色。

  “我知道了……那么事不宜迟,给我一点儿时间的话我能制造出短暂的风暴~机会往往不会停留太久的哦~”

  温迪不着调般轻笑着,却也已然不露痕迹地把自己的真实身份暴露给了眼前的空。

  他其实也早已一眼看得出来,眼前这神秘无比的少年可能一早就发现了他有意隐藏的身份。

  既然如此的话,他也并不介意与对方坦诚相待。

  ……

  更何况乎,对方与那位深渊的公主……是不是真的有些过于相像了呢?

  ……

  深渊殿堂,高悬在虚空上的白色城堡。

  若陀悄悄推开了房间门,探进小脑袋瓜眨巴着眼睛看着这房间内昏暗的景象。

  她的目光最终还是停落在了洁白无瑕的床上,与那蜷缩在床上睁大着眼睛不时颤抖的荧身上。

  “……荧姐姐?”见到这一幕,小若陀无声抿起了唇。

  继而她神色担忧地走进了房间,缓缓靠近了那如同坐在洁白病床上一般的少女身旁。

  循声,荧这才神色恍惚地抬起了头。

  此刻她那双暗金色的眼眸中不时泛起的红芒,就如同因病而起了戒断的反应一般脆弱。

  很显然她也已经有在拼命地克制这份疯狂,那洁白的床单也被她撕扯出了不少碎片。

  “我没事,你找到特瓦林的踪迹了么?若陀?”

  荧缓缓伸出手,轻抚着眼前小女孩那头上金黄的犄角。

  只是很显然她的手掌已经在不停颤抖,像是有些难以维持自己的理智。

  闻言若陀摇了摇头,只是乖巧地坐在了床边。

  她不解地看着此刻荧那憔悴的俏脸,似乎很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会变成这样。

  “荧姐姐?你是因为那个家伙的话……才变成这样的吗?”

  但思来想去,她也只能联想到那时获斗向着荧低吼出那声不再爱的画面了。

  因为也唯有当时,原本还十分正常的荧就几乎在下一刻是毫无征兆地瘫坐在地上显得楚楚可怜。

  “……那我去把他抓到深渊来,姐姐你能够恢复吗?”

  若陀悄悄攥紧了拳头,静待着荧的答复。

  可听到这话,荧却只是恍惚了很久之后又摇了摇头。

  “我只会伤害到他……有时候我无法控制我自己,但我知道我不能再强迫他了。”

  她微微笑眯起绝美的脸庞,开口的声音却又分外温柔。

  “再给我一点时间吧,若陀……我不会一直这么消沉下去,即便没有了他,我也又必须要承担的事物。”

  “如果有天我忽然控制不住自己,要去找他、去伤害他的话,若陀你可以保护好他吗?”

  那轻声的请求,让这房间内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这是荧姐姐你的命令吗?”

  若陀终于开口回应,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再不似先前那般稚嫩。

  “……那只是我个人的请求,你能够答应吗?”

  荧轻声应着,蜷缩着抱着自己的大腿想要克制住颤抖。

  又是过了很久以后,若陀才终于是按捺着什么情绪一般低声回应。

  “我不想答应……人类都是一帮忘恩负义的存在,无论在先前谁人予了他们恩惠亦或是庇护,他们口中那名为情急的私欲最终都会让他们出尔反尔地选择背信弃义,还劝人平心而论……”

  “唯有荧姐姐你是不一样的,我亲眼看见了你为我们这些魔物创立了真正平等的王国,这也是我暂且抛下璃月的恩怨追随在你身旁的理由,但我并不能因为你的请求……就去迁就一个肮脏的人类。”

  说到这里时,若陀那双原本金色的眼眸也已然变成了血红。

  “何况乎他还把姐姐你伤害成了这样,在我看来……他就罪该万死。”

  那声音落下后,她才渐渐平复情绪变回了原本担忧的模样。

  这一刻,荧很浅很温柔地笑了。

  她只是伸出手,一边静静落下眼泪一边沉默着抚摸若陀的小脑袋瓜。

  颤抖着肩膀并没有哭出声,但却好像已经哭得很大声。

  “……荧姐姐?”

  若陀微愣着,忽然感到有些恐慌。

  她就这么看着荧轻轻抚摸着她的头,肩膀却一直止不住的颤抖。

  “你会责怪我吗?荧姐姐?”

  若陀有些怯生地问着,不知所措地想要擦拭去荧那无声落下的泪水。

  在这一刻,她真的很想去把祸斗抓起来狠狠地追究出那一切前因后果。

  对她而言眼前的荧无疑是相当于再世亲人的存在,她决不允许任何人沾染玷污。

  “……我答应就是了,我答应了。”

  她那拳头终于还是缓缓松开,低垂下小脑袋瓜显得很是失落。

  只是她也很困惑,为什么往往最为强大的魔神却反而是最容易去轻信随时会翻脸的凡人呢?

  那些所谓的崇高比起时间的考量,分明往往都只是可悲的笑话而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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